是被他给抓在了手里。
“是不是很痛?”
沈砚满眼的心疼,掩盖不住的那一种,看得一侧的黄太医差点要揉眼睛看看是不是出现幻觉了,甚至都忘了自己求了许久的一个答案就那么被打断了。
白初是没想到沈砚会出现,她来太医署是为了广而告之,以免到时候闻心蕊不承认伤了她,或者说她伤得并不严重从而推脱责任,她是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的。
“没事,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上职?”
见白初神色无常,沈砚勉强按下了几分心焦,却也是不相信无事的,不然怎么会包扎。
“可是处理好了?处理好了我送你去宫门。”
“不用,我只是烫伤了手背,又不是伤了脚,我有冬己陪着,你去上职便好。”说着白初站起了身看向了黄太医,“多谢黄太医,还有刚刚黄太医的问题,我用了我娘教我的一种针法,能救人也是碰巧,我这便先告辞了。”
说着白初就朝外走去,带着牵着她手腕的沈砚一起。
黄太医反应过来时,沈砚和白初已经不见了身影,而他懊恼极了,比没问的时候还要抓心挠肺,针法,这究竟是个什么针法好歹也告诉他啊。
黄太医真恨不能追上去,但也就是想想,别提不太合适,就是合适也不能,没瞧见沈砚一副谁靠近就弄死谁的架势,虽然年纪长沈砚一大把,但他可没那个心力去惹沈砚,还是好好研究医术的好。
……
“手真的没事?”沈砚没跟白初争论,而是被她带着走出了太医署好远,在无人的宫道上这才开口。
“茶水不是滚开的,是半开的,乍一看有些可怖,没伤到内里,只是表面伤了。”没有别人,白初就跟沈砚说了实话。
“还是伤了。”这是沈砚得出的答案。
“……”白初觉得自己白说了,但这话也没毛病,“嗯,不过真没事,就烫到的时候有些火辣辣的疼,现在上了药就还好。本来我可以不来太医署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