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言。”仇高寒立刻厉声训斥。
仇小琴撇了撇嘴闭上了嘴,眼底带着得意,把玩着手里的兔子。
仇高寒没多说,转身领着妻子和妹妹便朝着人群中走去。
离开的白初和沈砚也就这竹编一事谈论了起来。
琢磨着走出了一段距离,白初开了口,“做什么让别人做那么多竹编兔子,还当着别人的面,你这样小心别人说你故意欺压人。”
“买卖情愿,我欺压谁了?”沈砚一副不背锅的样子。
白初无奈地看了沈砚一眼,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喜欢,我就买,不对吗?”白初不语,沈砚却是没停止。
“没有不对,但我觉得你乱花银子了,几个竹编兔子,哪里需要那么多银子。”
“专门定制的总要贵一些,没什么不妥。”
“……”白初觉得自己大概掰扯不赢,“我不怎么积食了,我们回去吧。”
“不开心了?”
“没有,一点小事我至于吗?”
沈砚定定看着白初片刻,确定不是,当即应了声,“好,我们回去。”
……
沈砚与白初在庄子待了三日,惬意极了,但这三日朝中却是肃然紧张极了,文武百官只觉得脖子上悬了一把刀,深怕下一刻就抹到自己的脖子,特别是二皇子一党。
要知道兵部侍郎被拖下了水,户部郎中又一个被拖下了水,还是一步一步坐实的那一种,这让众人如何能不自危。
“证据确凿,杨郎中你还有何话可言?”
三日的时间,户部的杨郎中罪名一步步被坐实,今日是沈砚被停职后第一日上朝,亦是苦苦挣扎了三日的杨郎中的判决日,要知道贪污受贿还扯上了私挖铁矿一事,这可是抄家灭族流放的罪。
然证据确凿,面对萧澈的询问,杨郎中无言以对,连辩驳都显得那么苍白,他怎么都没想到明明是兵部侍郎先被拖下水,为何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