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埋怨,不如说是在撒娇。
“那阿初怎的看树不看我?”沈砚没否认却是委屈上了。
“怪我?”白初挑眉,“那谁叫你带我来这,你不带我来这我不就看你了?”
这话惹得沈砚晕开了眉眼,“是,我的错。”
白初娇嗔地瞪了沈砚一眼,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说起了正事,“你这三日是要外出还是要在家?”
“不出去,陪你。”好不容易得来的三日时间他怎么会外出。
“你不是说有事要做?”
“已经安排好了,我关注一下就行。”
一听这话白初没再多问,沈砚做事向来运筹帷幄。
“那我也不去药铺了,我和你一起。”
“那我们去城外庄子,这些日子我让人收拾好了,你想去做什么都行。”
“庄子?”
“嗯,从前我不知道,现在我知道你喜欢田园生活,我前些日子让人收拾了,这会儿差不多好了,刚刚好趁这个机会我们一起去住几日。”
“合适吗?”沈砚一说白初就心动了,只是这是随便动一下就会被弹劾的京都城,白初不想沈砚难做。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是停职期,不用管公务,且又不是关禁闭一定要在家,我去庄子上待几日有什么不行的。”
“那我们待会儿吃完就回去收拾一下过去,今晚在那过夜,赶得上吗?”
“赶得上。”
接着两人就去庄子上的事细细聊了聊,直到响起了争吵声,两人才停止了话语。
“不是说烤乳猪没有了,为什么这屋后来的有,我们却没有?”
“对,为什么我们没有,是不是欺负我们是外地的?”
“这是瞧不起人是不是,知不知道爷是谁?”
“对,知不知道我们爷是谁?说出来吓死你。”
“我们倒要看看,是谁那么能耐,后来还抢东西。”
这些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