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的萧骁也极其认真地看了过去,心里更是已经盘旋起了各种意外发生时的应对。
第一个看完折子的吕大人再朝下一个大人递折子的时候,差点将折子给摔了,他连控诉沈砚怎么得知几个小姑娘谈话内容的力气都没有了,事情虽然没发生,但是预谋在先他们这边便气短了,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为什么沈砚会事无巨细的知道这些,又怎么能一早就准备好奏折。
这个折子只要落实下来,便不是沈琳带着一群姑娘做伤人之事,而是一群姑娘怂恿沈琳做伤人之事,这完全是两码事,直接将本桎梏沈砚的筹码变成了桎梏他们。
他们可以无视沈砚这个年轻之人,但不能无视从庶子之位稳坐丞相多年的丞相沈雄。
折子看得越多,冒冷汗心里发怵的人就越多,一个个不由得审视地看向沈砚。
上方的萧澈看手中第二份奏折的时候,全程表情无一丝改变,这让下方一直注视着的萧骁心里面乱极了,不怕对方出招,就怕对方默不作声,这是最难办的,却偏偏主动权不在他这里。
越想萧澈越觉得该除了沈砚,一直以来他每次栽跟头都少不了这沈砚的手笔,若说最适宜的一段时间大概就是沈砚在江州的这一年多,果然就不该让沈砚活着回来这京都城。
“臣有本启奏。”在一片静默中,叶子晋从队伍中走了出来。
“说。”萧澈言简意赅。
“臣查兵部侍郎的这两日发觉此案又涉及了一人,乃是户部的杨郎中。”
叶子晋的话刚说完,萧澈刷的一个眼神就看了过去,他是怎么也没想到埋得那么深的一颗棋也被挖了出来。
往六部塞人是多么难的一件事,哪怕只是一个不起眼的位置,那都能起大作用,且这越是不起眼越容易办事,现在确实就这么被挖了出来,这是专盯他六部的人是不是?
萧骁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才遏制住自己撕了叶子晋的冲动,照理说作为沈砚的对头,这叶子晋怎么看都该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