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来的姑娘们准备摩拳擦掌大干一场的时候,白初开了口,依旧是指桑骂槐,却是比沈琳高级多了。
沈琳那一听就是在骂白初,而白初这话明摆着告诉你我在骂你是长舌妇,但你却不能对号入座,你一应那就是你自己认了,我可没说你。
“沈夫人你初来京都自是知晓甚少,大家闺秀也是人,与百姓并无区别,不过是身份上有些差异。照理说身份高了理应更加知礼,但人各有异,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真是让你见笑了。”
接话的是姜芸,一个十八岁还云英未嫁的女子,尽管是因为守孝耽搁,但也少不了闲言碎语,更何况父亲是寒门出身,作为嫡长女,不练就一点反应和指桑骂槐的本事,那可是不行的。
白初没想到姜芸接话如此之快,还这般利刃暗藏,不由得多了几分欣赏。
“姜姑娘说笑了,我哪里敢见笑,毕竟我也就是个靠夫君抬高身份的人,自己没什么能耐,真是惭愧。”
“沈夫人这话就不对了,作为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可不就是都仰仗夫君或者父兄,谁还不仰仗了不成,只能说明你福气。”
“对对对,姜姑娘说的对,例如我,就是仗着我爹是将军,出门才走路带风。”乔倩立马接话,说完就怼向了对面的船,“你们有谁不仰仗父兄或者夫君的?沈琳你这么横地撞我的船,你敢说不是因为你爹是丞相?”
乔倩这一问让跟着沈琳的人顷刻间闭了嘴,还有这直接点名沈琳,真的是让她暴躁极了。
“谁撞你船了,不小心碰着罢了,还有,我仰仗我爹怎么了,那可是我亲爹,不像有的人,什么仰仗夫君,那也得是别人承认的,连长辈都没见茶都没有敬,算是个什么仰仗夫君,仰仗得哪门子的夫君。”
不得不说今日的沈琳带了一点脑子,或者说那日骂了她吃了亏,今日略微学乖一点了。
“表姐,跟她客气什么,姑姑姑父都不承认她,以为自己嫁给表哥就是表嫂了,简直就是做梦,就是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