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了。”
江州合作之后,叶子晋觉得哪怕是对头,只要得到好处就可以合作,反正官场本就如此,更何况他跟沈砚也没仇恨,不过是从上一辈那里延续过来的罢了。
“不如叶大人说说。”送上门的便利,为何不要。
一听沈砚这话,叶子晋就知道有戏了。
“查京兆尹的案子我可以出力,虽然沈大人不一定需要,但有我在至少可以保持案子的真相,沈大人觉得呢?”
“我既然弹劾了,势必有所准备,且我本就没有准备怎么样京兆尹,实在是他自己太不知趣。”
“如今这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疯马的事沈大人就不怕京兆尹说出些什么吗?”
虽都是为官,但一些个游手好闲混日子的官员手段自是比不上一些个整日于实权上干实事的人的,疯马的案子并不难查,或者说对方嚣张到觉得没人会把他们怎么样吧。
“我觉得挺好。”
沈砚不在意的一句让叶子晋愣在了那,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算计落空,还是因为沈砚对那参与之人的不在乎。
“沈砚,你知道谁参与疯马案了吗?”叶子晋有意提醒。
“你都知道,你觉得我会不知道吗?”
“所以……”
“没有所以,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叶子晋突然间沉默了,如此这一趟他突然来得就没有任何意义了,他觉得自己越发看不懂沈砚了,那白初也就那样,他着实不知道怎么就能让沈砚变成这样,连亲人都不顾,虽然那亲人委实有些不是东西了些。
沉默在马车内蔓延,过了好一会儿,叶子晋再次开了口,“靖安侯的案子拖了太久,你比我早去江州一年,我觉得你应该知道的东西比我多,现在案子迟迟判决不下来,我这位置也迟迟升不上去。刑部尚书的位置我势在必得,现如今我想减少时间,你若有意帮忙,我们可以再次做盟友。沈砚,这件事拖久了对谁都没有好处,你若出手是双赢的事,我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