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想问却硬是噎了下去,这问沈砚好似不太合适。
“怎么了?是有什么要问的?”沈砚却是一眼就看出了白初的欲言又止。
刚刚好这时马车停了下来,“应该是到了,我们下车吧。”白初却是说了这么一句。
本来没多想的沈砚一听白初这一句,顿时觉得有些不对,不过没立刻问出声,而是应了一句,“好。”
然后便扶着白初下了马车。
因为两人在说话,黑翼车特意驾得慢了些,此刻到了府邸天色只余最后一丝余亮。
府中早就准备好了晚膳,此刻两位主子一回来,下面的人立刻就送上了洗漱的水以及饭食。
两人都没说话,静默吃了饭。
“晚上可要办公务?”白初记得以前沈砚要做很多事,晚上回来都很忙,今日第一日上任还回来这么早,白初下意识觉得可能有事物压到了晚上。
“不用。”
“不用?”
“不用。”沈砚肯定地点了一下头,“我陪你去沐浴,洗完了去院子里的亭子里吹吹风。”说着沈砚就站起了身。
白初先是一愣,随即立刻拒绝,“我不急,你先洗,你洗完我再洗。”她才不要跟他一起洗,每次都骗她,那是沐浴吗,那完全就是……
“阿初在想什么?”沈砚突地贴近白初说了这么一句。
这一靠近惊得白初跟受惊的兔子一般速度往后跳了一下,“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你先洗。”
话落转身就蹭蹭蹭往外跑去,没错,是跑,满满的落荒而逃的架势,看得后面站在那的沈砚满眼笑意,只觉积压在心头一日的烦闷就那么消散了,半丝都不剩。
带着笑意,沈砚转身便朝耳房走去。
落荒而逃的白初出了屋子被凉风一吹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件多么愚蠢的事,她这一跑完全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可她要是乖乖去跟着沐浴,指不定又要被折腾,她……
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