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
许是心结彻底解了,现在的白初从骨子里对沈砚透露出依赖,全身心的那一种。
而这就是沈砚一直想要的。
沈砚稀罕地摸了摸白初的脸,起身脱了鞋袜便上了榻。
白初则是合上了书,将书往一侧一丢,人往床榻里侧一滚,给沈砚留出了空位,并询问,“叶子晋找你做什么?”
“没具体说,不过大概是觉得结案太容易,想要深入调查铁矿一案。”
“那么费心费力还叫容易?”白初讶异。
之前她是不知道沈砚早出晚归都做了什么,但是下午半日沈砚将他这近两个月来的筹谋都跟她说了,大抵就是布置局面让靖安侯和他府邸那个不知名人士互杀,从中找取漏洞查靖安侯,再与靖安侯周旋,并逼得对方暗势力将靖安侯推出来做挡箭牌。
这些说起来可能只是寥寥数语,但是筹谋起来却是步步维艰,一步错步步错,真的是费尽心力。
躺下的沈砚,手一勾就将白初给揽到了怀里,“争权之望永无止境,可见的夺利机会,是不会想要放弃的。”
沈砚这话白初似懂非懂,懂是明白沈砚所言,不懂是不明白权利怎么会让人有那么大的野心。
看着白初似清明又似懵懂的眼神,沈砚摸了摸她的面颊,“不用管这些,你不需要懂这个,有我。”
“嗯。”白初轻应了一声,并没有探究的意思,毕竟不是她所能明白的领域,费那功夫完全就是浪费。
“明日我要去衙门,后日我会留出时间去参加王萍的婚礼。”沈砚扯开了话题,没有继续刚刚那个。
“好,我明日也要去看看萍儿,看她怎么样了,今日之事委实是我们拖累她和小博了,以后我们离开了,你得让人照顾着点他们,不用太过照顾,有困难帮扶一下就好,还有就是别让人欺负他们。”
“我知道,这事我会吩咐好。”
“明日我先去给姬将军换药,看看伤口,毕竟他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