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白初抬手摸上了沈砚的胸堂,轻唤了一声,“阿砚。”
白初的唤声让沈砚前行的马速瞬间又慢了几分,并垂首看向了怀里的人,“可是坐着不舒适?”
白初出行坐的都是马车,此刻情况特殊,才会跟着他骑马,沈砚第一反应就是白初坐在马身上不舒服。
白初微仰首,便对上了沈砚垂眸看过来的担忧眼神,还是她的阿砚,可……
“我想说不用骑这么慢,我可以适应,我想快些回府。”想要说的话,白初都咽了下去,本来只是想问问,但对上这样的眸光,白初想说的太多,而那些不适合在路上说,她想回去慢慢说。
沈砚看到了白初眼里的心疼,一时间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滋味,没戳破她,只应了她的话,“好。”
……
即是一早做好针对靖安侯的局,怎么可能会没有人候着靖安侯。
而这人不是其他人,正是叶子晋。
这些日子没少抓靖安侯的小辫子,甚至连被靖安侯送去别院的二夫人都给拖下了水,但靖安侯一直据理力争言明自己清白。
而叶子晋这边也没有过度逼紧,而是松弛有度,每每靖安侯觉得窒息的时候就会松下来让他可以呼吸,以至于就给了靖安侯一种叶子晋拿他没有办法的错觉,让他是既心慌又肆无忌惮,头上悬着一把刀怕它掉下来又觉得它不敢掉下来,这滋味真不是一般难捱。
今日一大早,叶子晋又找上了靖安侯的门。
许是对峙次数多了,靖安侯竟是有恃无恐了起来,就那么与叶子晋你来我往了起来。
叶子晋也乐得跟靖安侯扯皮,任你笑任你怒,就是赖着不走,跟你扯。
直到黑翼出现到他身侧耳语了几句,他面上的笑意立刻就消失殆尽。
而与此同时,靖安侯整个人不安了起来,就好似头上悬着的那把刀就要落下来砍上他的脖子了。
他刚要先发制人,却被叶子晋抢先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