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湿润,哪怕用布巾包裹着,也难免落下一些垂在身上。现在的天气已经不冷了,至少穿着里衣从耳房出来走去榻边不会感到凉意。
湿润的头发就那么落在了里衣裳,打湿了衣衫,映出了里面小衣上的鸳鸯。
沈砚的眸光若有似无地扫过,反问了一句,“早什么?”
白初没意识到自己此刻的模样对一个捧她在心尖上的男子是何等的诱惑,只开口解说,“就是回来的早啊,不用应付宾客吗?我记得从前你回来的没这么早。”
说着,白初就要往床榻那边走,却是被沈砚一把给攥住了手腕。
白初刚回眸,就被一股力道给扯了过去,都来不及看清什么,窒息的吻便扑面而来,颤意瞬间席卷她的全身。
她就那么被抵在墙壁之上,背后的凉意,身前的火热,冰火两重天的相撞让她毫无抵抗之力。
“阿初,再洗一次。”
“什么?”
回答白初的是突如其来的腾空,以及猝不及防连人带衣服的落入水中。
不等她反应,那火热的吻便再次袭来,火热而窒息,让她除了沉沦便是沉沦。
……
没有公婆在跟前不需要敬茶,以至于被折腾到半夜的白初一觉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
睁开眼,沈砚的盛世美颜就那么落入了眼中,这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下意识抬手想去摸一下,只一动就感觉浑身跟车碾过似的酸痛。
沈砚有些心虚地捉住了白初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上,“是不是要摸这?”
白初是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昨夜那般求饶都哭了,这人都没放过她,就跟只饿狼似的,明明久不前两人才欢好过。
“阿初。”沈砚软着声音喊了一声,他知道自己过分了,可他好久好久都不碰她了,就前几日那一次也怕她腰受不住,没敢太过,再加上昨日可是新婚夜,他难免就激动了些,他……
软着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