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我们余生共白首。”
闻言,白初了笑靥,与沈砚勾缠了手臂,“我心似君心。”
得这一句,沈砚只觉得做什么都值了。
两人就那么看着对方,后仰首将手中酒盏里的酒一饮而尽。
……
别说在江州,就是在京都城,沈砚的洞房也是没几个人敢闹的。
沈砚送白初回房,众人都在前院吃饭喝酒,没人去后院。
这样的场合靖安侯、杜峰那都是在的。
倒是叶子晋,竟是迟迟不见人影。
在沈砚安然将白初给接来的那一刻,靖安侯的脸色就黑了下去,比锅灰还黑的那一种。
而与此同时,他这心里不安极了。
因着不安,也没注意到沈砚已经从后院走回了前院,更是端着酒杯游走于众人的恭喜声中。
“多谢靖安侯来参加本官婚宴,本官敬靖安侯一杯。”
直到这声响起,靖安侯方才从那无限放大的不安中回神,垂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速度按下不安,嘲讽出声,“堂堂丞相府贵公子,认一对平民做高堂,不知道丞相大人和丞相夫人知道了要作何感想?本候真的是没想到沈大人竟然色令智昏至此,真的是让本候长见识了。”
靖安侯这几句明摆着就是在找沈砚的不痛快了,不管沈砚做得如何,他这版做了,又是大婚之日,是个人都不该在此时此刻说出这等找人不痛快的话。
但偏偏靖安侯就说了,还说得声音洪亮,深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这只能说靖安侯缩在这江州城的一方天地太久,见识太少,总不能靖安侯见识少也要怪沈大人吧。”
一道声音横插了进来,赫然是久不见踪影的叶子晋。
要说两人关系好,沈砚婚宴,叶子晋迟迟不出现,要说两人关系不好,此刻沈砚被靖安侯找不痛快,叶子晋却开口帮忙,不得不说沈砚与叶子晋之间的关系很是莫名。
叶子晋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