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一定不能姑息。”
虽是靖安侯旗下的铺子,但是只要像现在这样推说一个不知,最后最多就落得一个监管不明的解决。
“自是要查的,不过还请靖安侯走个流程。”
“可以。”
下面便是一系列对峙,举报的是铺子里的伙计,账目明确,靖安侯自是不承认的,还一副很恼怒下面人阳奉阴违的样子。
来回拉扯,最后伙计被关进了大牢待审,靖安侯则是被放回了家,又一次的有惊无险,却显示着局面的不可控性以及危险性,再这样发展下去,必会出大事。
一回到府邸靖安侯立刻就去找了江淮,“我觉得有人在暗中操纵,我们是不是哪里露出了破绽?对方怎么可能这么精准?”
许是意识到形势严峻,靖安侯连侯爷的架子都不摆了。
说到这事江淮也很纳闷,他也不知道对方怎么能这么精准,不顾来之前主子说过,有人举报,那便是被人给抓住了什么,如此保不下也是迟早的事,若到了这一步,便将损害降低到最少。
“靖安侯问我,我如何知道?这不都是靖安侯手下的人?”
这话听着多少有些推卸的意思了,靖安侯一下子就不高兴了,“你什么意思?你莫要忘了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若是不好,你们也别想好。”
都是官场上混的,谁手里还没有点什么。
也是因此,江淮才不敢有什么大动作,就怕靖安侯鱼死网破,而如今靖安侯既然说出了这样的话,那么他必须要将对方一下子给摁死,否则对方定会反扑。
不过这是最坏的打算,现在情况不明,还可以再观察观察。
“我自是知道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而我所言也未错,那本就是你手下的人,难道我说的不是?”
这话倒是叫靖安侯不好反驳了。
“今夜我就去夜袭叶子晋,制造麻烦,你自己想办法把事情遮遮,不行就推卸责任,下面的人阳奉阴违你也没办法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