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了品对方的态度不像是个找茬的,再一个开铺子给人看诊也是情理之中,她早先不过是因为随沈砚出征了,这之后她还是会经常来铺子的,刚刚好可以多教教萍儿。
“将军这边坐,我去净个手便过来为将军看诊。”白初示意了一下不远处看诊的桌子,随即便转身朝后堂走去。
姬宏朗忍着跟过去的冲动慢步走向了白初指着的桌子,在那桌子前面坐了下来。
不过片刻的功夫,白初便再次出现在了姬宏朗的面前,并坐在了与他隔着一张桌子的那张椅子上,这个距离比刚刚近得太多了。
姬宏朗下意识就屏住了呼吸,从不知紧张为何物的姬宏朗,在这一刻竟是紧张地抓住了自己的衣摆。
白初并没有注意到姬宏朗的情绪,而是拉开了面前的抽屉取出了许久不用的诊脉枕,在桌上放好后,这才看向姬宏朗,“劳烦姬将军伸一下手。”
握紧松开,握紧松开,反复了几次,姬宏朗这才抬手撩袖,将手腕放在了那诊脉枕上。
一方丝帕就那么落在了他的手腕上,随即那纤纤玉指便搭上了他的脉搏。
相触的瞬间,姬宏朗只觉得一股温热从心底衍生,空洞了许多年的心间仿似一下子就被一股热流给填满了,陌生而满足。
白初是敬业的,既然给人看诊自是很认真的,触摸后的片刻便微微蹙了眉,随后有些莫名地看了姬宏朗一眼。
“怎么了?”见白初蹙眉,姬宏朗轻声询问,真的是很轻很轻的声音,深怕吓到白初的那一种。
白初没注意这些细节,见姬宏朗问了,便直言,“姬将军体内旧疾严重,姬将军不曾调理过吗?”
姬宏朗以为怎么了,却不想竟是这事,微微愣了一下,好似不记得自己身子有问题了。
其实这些年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活着,大概就是那一丝能寻得芸娘的期望吧,明明已经寻了许久,明明都鸟无音讯。
“没太注意过。”姬宏朗用了一个比较委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