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官可要跟靖安侯好好掰扯掰扯了,比如几个月前的一次又一次刺杀,再有这次从乔洲回来的一次次差点回不来的刺杀,本官觉得本官有理由怀疑都是靖安侯做的,不知靖安侯你认还是不认?”
叶子晋从前最讨厌沈砚这张毒嘴,但此时此刻,当这毒嘴是对别人的时候,还真不是一般的爽利。
“本官觉得沈大人说的甚是有理,这一次本官也遭到了连番刺杀,本官也有理由怀疑靖安侯时候为了阻止本官查铁矿一案而派人刺杀本官,那么请问靖安侯,你跟铁矿一案有关吗?”
如此好的落井下石机会不抓住怎么对得住刚刚靖安侯对他一连番的炮轰,刚刚他是不跟疯子计较,而现在则是趁机重踩。
“叶子晋,你休要胡言。”
铁矿一事压下来就是重罪,那是靖安侯最避之不及的,几乎叶子晋话一落,靖安侯就暴怒反驳出口,满目的避之不及。
“靖安侯这是恼羞成怒?莫不是真的被本官给说中了?”
“叶子晋,说话是要讲究证据的,你这般污蔑本候,本候有权利告你污蔑朝廷命官。”
“随意说说而已,靖安侯用得着这般生气吗?刚刚靖安侯不也说怀疑沈大人,莫不是沈大人不是朝廷命官?还是说靖安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就许靖安侯说沈大人,不许本官说靖安侯?”
几座大山压下来,愣是让靖安侯无力反驳,靖安侯深深觉得这些日子小看叶子晋了,本以为就是个只知道吃吃喝喝的贵公子,没想到还有两把刷子。
而放眼整个江州,敢动他儿子的也就那么几个人,他怀疑有什么不对?
“杜大人,本候的世子就这么莫名被人夜袭捏碎了臂骨,这事杜大人必须要严查给本候一个交代,不然休要怪本候上书去京都,说杜大人治安不严歹人横行肆意伤人,杜大人可要好好掂量掂量。”
没办法反驳叶子晋,靖安侯直接找杜峰的茬,狠狠丢下一句踩着重步就朝衙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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