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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散了,空气中的血腥味却是久久徘徊散不开去。
天亮,起床洗漱下楼吃早饭。
看着大堂里寥寥无几的人,白初有些奇怪,“沈砚,昨晚我记得有好些人,莫不是只是过客而不是住店?”
“或许吧。”沈砚没多解释。
白初也就是随意一问,并没有太过在意。
倒是叶子晋看了沈砚两眼,不过这一次倒是难得没多嘴,搞了半宿,他挺累,待会儿上车得补补眠,可没有力气跟沈砚在这里争论。
吃完后便是套马离开,从客栈里带上了一些吃食,一行人便上路了。
行路无聊,白初准备了几本书后,所以多数时候都是在车上看书,再不然就是休息睡一会儿,但那大多是午时吃了些东西过后。
“午时了,饿不饿?”
沈砚开口的时候,白初方才惊觉半日过去了。
“吃什么?”
“早上从客栈打包了一些吃食,可以停下,用铁锅稍微煮一煮吃。”
“好。”
路也赶,但是饭也要吃。
白初一应声,沈砚立刻让车靠边停了下来。
一行人走的是官道,而官道一侧便是树林,寻些干枯的树枝还是不费力气的。
待白初随沈砚下车的时候,锅已经架好,柴火也已经堆了起来,刚刚好被点燃。
沈砚牵着白初在树林里靠着锅灶不远处寻了一块石头让白初坐下来,并没有多一会儿,锅灶里的香味便散了出来。
并不是每一道菜都要热,有的本身就是冷盘。
白初的面前摆了一方小桌子,一盘一盘的菜被热了之后送了过来。
叶子晋自是与沈砚白初在一处吃饭。
在树林里坐石头上吃饭,叶子晋再次嫌弃起了这非人的待遇。
嘴上嫌弃,手上却是极其诚实地夹起了菜食用。
刚刚好,一盘热菜送了过来,叶子晋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