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你爹,说你要跟他平起平坐。”
“我什么时候要跟我爹平起平坐了,你休要血口喷人。”
“想做我爹不是要跟你爹平起平坐?”
“……”
把叶子晋怼闭嘴了,沈砚说起了正事,“叶子晋,我们之间说话也用不着拐弯抹角,你该知道,铁矿一事是个烫手山芋,不然你也不能拖我下水。而你既然来了,想来也是想借此立功,回去好升迁做刑部尚书,拖我下水一个是看不爽我在江州混得这般顺利,还有一个就是想拉我跟你一起下水,这样你的胜算就大多了,我所言可对?”
沈砚说起了正事,叶子晋也不再一副暴躁娇贵公子样,“没错。”他做的事没什么不能承认了。
“我再问你一件事,你老实回答我。”
“说。”
“在乔洲知府庄园内那劫持我家阿初的人是不是你的人?那个局是不是你做的?”
叶子晋没想到沈砚会问这件事,还问得这般直白。
这一次叶子晋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沉默了一下才开口,“你这个时候问我这个问题做什么?”
而这话等于变相承认了。
“我们要合作不是吗?一路走来也有几日了,你该知道,我对白初是认真的,我容忍不了任何人伤害她,也不会跟任何伤害她的人合作。”
沈砚这话让叶子晋看向了不远处四处游走的白初,入了山村的白初就跟入了林中的鸟儿一般欢快,满目欢乐,那喜悦自然流出,身心俱畅的那一种。
“沈砚,那个女子有什么好?你知不知道我们这样的身份若是有了弱点会多致命?”
最了解你的永远是你的敌人,而没有永远的敌人,仇敌有时候也是一个知己的存在。
沈砚也看向了不远处欢喜的白初,眸光瞬间变得柔和,“知道,但叶子晋,你要知道,有时候有些人是值得你用生命去换的。”
叶子晋的角度看不到沈砚的面庞,却是能瞬间获悉沈砚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