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安则是领了命去办事去了。
下了楼的沈砚在经过那一团吵闹的时候,直接冷着眸色从一侧绕了过去,看都没看一眼。
这一幕走去自己房间的叶子晋看得一清二楚,不由得嗤笑了一声,那个白小丫头真的是眼瞎,这人哪里有半点心热,完全就是个冰锥做的。
那小丫头敢那么跟他说话,最好祈祷沈砚一直当她是宝,否则……
呵……
……
翌日,白初吃饱喝足地上了马车,也是这会儿白初才想起来昨儿个傍晚发生的事。
“我们就这么走了?”
“阿初是想要买什么吗?”沈砚以为白初需要买什么东西。
白初摇了摇头,“不用买东西,昨儿个那个人穿金戴银的,周遭人又那般惊骇,瞧着就像是这个地方的一霸,就这么轻易放过咱们,没找咱们麻烦?”
白初纯属疑惑。
“昨儿个半夜买凶杀人,被官府捉了一个正着,现在整个家族都丢牢房里去了,家里的财产也充公了。”
“……”
“叶子晋设的局,他让人打听了那人的作为,其父是个恶霸出身,靠各种抢夺做了富商,其子就是昨日那人一身恶习,坏事干尽,强抢民女,欺压良民,遇到弱的就强压,遇到强的就买凶暗杀。叶子晋打听好后,亮了身份往官府报了案,说除害算官府一功,财产也归官府,三方一凑,官府哪里不动心的道理,立刻就配合抓了个人赃并获,得名又得财,还得叶子晋这个京官的青睐,何乐而不为?”
“……”果然官场混的就没一个简单的,就因为人家把他当美人调戏,直接让人家破,不过也算是为民除害,“换做是你你要怎么做?”
“我不喜欢兴师动众,我会做个局让他家产散尽,也尝尝被欺压的感觉,毕竟恶人自有恶人磨,这么大的一个城镇,可不止这一个狠的,往往狠人都是不动声色,送到嘴边的肉没有人会不想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