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搭着他的手下了马车。
叶子晋没有与白初对上过,只那一日她昏迷在沈砚怀里的时候见过一面,此刻看来也就是多了些许活气,模样秀丽,但跟京都城那些女子比却是谈不上美艳的,所以沈砚这是看多了太过华丽的,喜欢清粥小菜?
“不早了,再赶路要夜宿外面。”搀着白初下了马车,沈砚回应了叶子晋一句。
停都停下来了,再走也不合适了,特别是沈砚那边已经下来了,叶子晋不得不也跳下马车跟了上去。
“夜宿就夜宿,沈砚你什么时候这么矫情了?”追上去叶子晋先怼了一句。
“你一个孤家寡人懂什么?”沈砚直接回了叶子晋这么一句,后牵着白初的手进了客栈。
叶子晋先是一愣,随即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沈砚给讥讽了,气哼哼追上去就是一对嘲讽,“沈砚,你那里来的脸说我,小爷十五岁可就……”
叶子晋没能说完就收到了沈砚的冷眼以及呵斥,“闭嘴。”
沈砚完全可以猜出他下面的话是何等污秽的话。
而沈砚这一呵斥,瞬间让叶子晋意识到场合有些不合适,倒是果断停住了刚刚的话,却是没闭嘴,“你哪里来的资格嘲笑我?”
“别拿你的逢场作戏跟我比。”丢下一句,沈砚跟着小二就朝二楼走去。
叶子晋被噎了一下,却是不罢休,“说的跟你多真情真意似的。”说完了就喊声了白初,“我说这位沈砚的娇客,你怕是不知道沈砚这家伙有多冷情冷意,佛经里三千年开一次花的优昙花知道吧,就他这样的,所以我说,你莫要被这家的皮囊给骗了,他那颗心是寒冬里屋檐上的冰锥做的,冷得很。”
叶子晋这是妥妥的走曲折路线了。
而叶子晋这段话落下的时候,几人刚刚好上了二楼的走廊,白初侧首看向了叶子晋,“叶公子,我叫白初,你可以喊我白初。”
这是第一句。
叶子晋一愣,只觉得白初这反应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