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的手微微用力紧握,“姜大人,虚虚实实方才让人探不清,一味掩盖只会显得人心虚。沈某只是阐述事实,姜大人觉得呢?”
沈砚这一番话瞬间让姜温达醍醐灌顶,这一刻他突然有一种自己置身官场多年都不及沈砚这个官场新锐的感觉。
姜温达下意识要再拜,却是生生被沈砚的力道托着,“姜大人,都是同僚,且沈某还是晚辈,姜大人就勿要与我们多加客气。年关将近,我等要停留在乔洲些许时日,之后的征途还需要乔洲的支持,若是姜大人实在过意不去,可帮忙游说乔洲知府和乔洲守将,对我等的征战之事给予援手。另,在乔洲这些时日就劳烦姜大人尽地主之谊了。”
情对方是欠下了,若是这么一直欠着对方怕是会不安,不如直接提出要求做到实地,反倒是会让对方踏实。
而姜温达又如何能不知道,其实做这些沈砚根本就不需要他出手,这无非就是给他一个台阶下,让他勿要再过多纠结于这件事,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再坚持就是自己的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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