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心是假的,却又觉得自己有点过分。
“人家小姑娘人生地不熟,爹娘还被劫匪关着,就认识你,你怎么就这么把人给打发了。”
“人我会救,我也让人招待了她们,怎么就叫打发了?认识又如何?我跟她们熟吗?”
这话听得白初咬了一下唇。
沈砚不愿白初再侧对着他,直接伸手托着白初的脸将她的脸给掰了过来对着他。
沈砚转得突然,白初还咬着自己的唇。
见状,沈砚直接吻了上去。
沈砚本只是想以这种方式让白初别咬她自己,然这一碰以及对方下意识的一回应之后却是让他没忍住直接倾身向前将人给压在了床榻上,狠狠地吻了上去。
两人前前后后冷战了足足有七八日,这一触碰等同于干柴对烈火,一下子就烧了起来。
好在沈砚还记得这是在营地,还在征战中,只一遍又一遍地吻着白初,直到将那唇吻得都要肿了,才勉强松开,埋在白初的脖颈间,“阿初,阿初,我的阿初……”
是高兴是眷恋是喜悦是餍足,沈砚就那么埋在白初的脖颈将一遍又一遍地喊着白初的名字,带着压抑带着克制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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