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声音,白初仰首看了过去,刚刚好对上沈砚垂下的温柔眉眼,看得白初忍不住抬手摸了上去。
只是刚触碰上,白初好似从梦中惊醒,立刻就往回缩手,却是被沈砚给一把抓住贴在了他自己的脸上。
“要摸哪?是这儿,这儿,还是这儿……”
白初的手,随着沈砚的话语,被他捉着放在了他的眉眼上,放在了他的脸庞上,最后放在了他的薄唇上。
呼出的热气,以及那唇瓣的温度,就那么贴在她的掌心里,那灼热的感觉让她下意识缩手,却怎么扯也扯不动。
“原来阿初不是要摸这,那是这儿?”
沈砚的衣襟不知何时松散了开来,随着他的话,白初的手被抓着一把按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白初的手更灼热了,也抽得更用力了,只是在沈砚的力道之下无疑是蚍蜉撼大树,不仅没有抽回来,还被他拉着顺着他的胸膛一路往下,划过腰腹停在了……
“又或者是这里?”
要不是躺着得刺激得白初跳起来,“沈砚。”
一声喊带着恼羞后的暴怒,奈何落在沈砚的眼里就跟那暴躁的幼兽一般,不仅没有半点杀伤力,还可爱得紧。
“这不是阿初你不做声,我好心帮你。”沈砚直接委屈上了。
白初暴躁得一口咬死沈砚的心都有了,她的手刚刚为什么那么贱,要去摸他的眉眼。
不,不是她手贱,是他勾引她,一大早就勾引她。
“你不是说今日要征战,怎么还在这躺着?天色很亮了。”因为暴躁,所以口气很冲。
却偏偏白初越是这暴躁幼兽的模样,沈砚就越稀罕,就越忍不住想逗。
“不急还早。”几个字端得是云淡风轻。
“……”早?阳光都透进舱内了还早?每日醒来从不见身影的人说早?要不是榻上有他落下的东西,她都要怀疑他晚上是不是回来过。
深吸了一口气,白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