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自禁。”
一听到她主动这句话,白初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瘪了下去。
“我的错,下次一定控制一点。”
“才不会有下次。”
这话惹得沈砚轻笑,哄着她,“好,没有下次,都听阿初的,阿初别恼,饿吗?炉子上温着粥,我给你取来。”
“不要。”白初拒绝,然后从榻上坐了起来,虽然浑身车碾似的,但还不至于娇气到不能起身。
白初拒绝,沈砚也没有坚持,而是起身去一侧屏风上取了衣服过来抖开让白初好穿。
白初也不矫情,就着沈砚的手穿上了衣服,不过着实有些不想动,感觉腿软得都有些站不住。
“星星收起来吧,总这么挂着不合适。”
“好。”
“别拆了,就放着,我喜欢。”
“嗯。”
“你怎么还在家,今日不忙吗?”
“该做的事都做了,不用我亲自去,重头戏在下午,我下午过去衙门就行了。”
“哦。”
说话间白初已经穿好衣服,应了一声便去了耳房洗漱,然后又回来吃了软糯的粥。
吃完后只觉得浑身乏味,就想找个地方赖着,又不想睡在榻上,最后去了外间,将躺椅放在了照进屋子里的阳光下,就那么往上面一躺,整个人满满的懒意,手中却是攥着早一会儿在榻上拆了的那颗星星。
沈砚见白初躺那晒太阳,也不打扰,径自坐去了一侧的书案边处理起了堆积在那里的文案。
阳光正好,屋内一对璧人,一人坐于案前挺直腰背神情专注肃然,时不时抬首看向前方,每每那一刻他面上的柔情与那阳光一般;一人躺于躺椅上,置身于阳光下,泛着浑身的懒意,如那猫儿一般。
一坐一躺,看似各自为营,却是不可分割,缺了谁都会变成另一幅画面,而不是眼前这满满的岁月静好。
……
早几日沈砚只是贴出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