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她失势是她爹和她弟弟都失势了?你怎么弄的?”之前从靖安侯府出来,沈砚跟她说过了这事,好几日过去她都没放在心上了。
“她弟弟经商,仗着姐姐和父亲没少做坑人的事,要瓦解容易极了,商场上随便挖个坑就把他埋了,再断了给他擦屁股的势,立刻就树倒猢狲散。她爹就更容易了,官场上就没几个手脚干净的,更没几个没有野心的,多少人盯着他这个位置呢,随便撕个缺口,立刻就会有人蜂拥而上将他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所以说她栽在沈砚手里冤吗?那是一点都不冤。
“吓到了?”
“那倒没有,就是觉得我栽你手里一点都不冤。”
“……”这话该当是夸奖还是贬损呢?
“天色不早了,你也去沐浴吧,明儿个还要出去办事,头发披着吹会儿就差不多了。”
沈砚摸了摸白初大半干的头发也没再坚持替她擦,“好,我去沐浴。”
说着,沈砚拿着手中潮湿的干布巾就往耳房去了。
白初拢了拢大半干的头发躺了下去,任由头发散落床榻上。
许是白日里真的累了,躺在那躺着躺着就迷迷糊糊的了,直到感觉到脖子上痒痒的,这才半梦半醒地睁开眸子,“洗完了?”
“嗯,头发都擦干了。”
白初抬手抓着沈砚散落在她身上的墨发摸了摸,“把灯灭了,睡觉吧。”
说着,白初又闭上了眼睛。
“好。”好字刚落,屋内便陷入了一片黑暗。
白初迷迷糊糊刚要睡觉,只觉得衣带被扯了,脖子上有一下没一下被那温热给触碰着。
“沈砚。”白初抬手轻推了一下。
沈砚停止亲吻轻靠在白初的耳侧,“阿初,你腰可是好了?”
“当然,不然我哪里能沐浴。”
“阿初是不是也该喂喂我了?我可是饿了好些天。”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