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轻应了一声没多说,也不问沈砚下午半日做了什么,就那么看着沈砚走去了不远处的炉火边自己弄吃食。
并没有太久的时间沈砚便吃完东西,收拾了一番来到了白初的跟前。
沈砚将躺在榻边的白初抱着往里侧放了放,然后熄灭了烛火就着榻边躺了下来,抬手搭在白初的腰上,轻轻揽着人,靠着白初,呼吸着独属于白初的药香味,以此来驱散在鼻翼间弥漫了整个下午的血腥味。
“阿初,跟你说件事。”
白初的受伤以及差点被劫持让沈砚决定了一件最近犹疑的事情,他不可能无时无刻都跟白初在一起,而近来形势严峻,今日的事只是一个开端,后面的将会是无穷无尽。
不可能每一次都像今日这么幸运,所以他必须从源头上杜绝一切,去海上隔绝一切,纵使那些人有三头六臂也无从下手。
“什么事?”
“我准备领兵出征去海上打出一条官运,保障来往客商的安全和利益,只要他们向朝廷缴纳费用,便可获得保护,这算是朝廷的一份收入,另外必须好好向官府缴税,不缴税者即便给再多钱官府也不为其护航,以此来制约商家缴税,这样虽不能保证万无一失,但能大大提高税银缴收一事。”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