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能做出害人之事的人多费口舌过于浪费了。
许怜娘也没指着白初能回她什么,那次公堂交锋之后她便知道,这就是个看着心软实际上半点也不心软的女子,像开宴前侯府二小姐那种顾及颜面的软刀子言语根本就没有用,要说就得说直白一点。
“沈大人年轻有为,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要样貌有样貌,要才华有才华,而这样的一个年轻权臣却是将白大夫视若掌中宝,白大夫你这可真是好命,多少女子求不来的好命。”
同样的话语气不同说出来的意思便不同,许怜娘这尖酸的语气妥妥的就是讽刺。
对此,白初不忿也不恼,只淡淡问一句,“所以呢?”
白初的淡然让许怜娘置于膝盖上被袖子掩盖的手握成拳,指尖狠狠地扣进掌心里。
“就是羡慕白大夫好命,不像我家玉儿,打小就跟着我吃苦,婚约被人抢,现在更是落到被亲生父亲送给别人做妾的地步。明明白大夫你就是个山野出身,而我家玉儿还是大家小姐出身,怎么就落得这般结局,白大夫你说我能不羡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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