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里,出现在了杜峰的面前,说了一句,“杜大人,不知本官刺杀一案查的如何了?”
杜峰一个激灵,凉意从尾椎骨顺着脊椎直击头顶,“沈……沈大人这是伤好了?”
沈砚凉凉地看了杜峰一眼,一撩衣摆在一侧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杜大人这是不想本官痊愈?”
“不敢不敢,沈大人说笑,下官自是盼着沈大人早日康复早日复职。”杜峰那叫一个惶恐,忍住抬手擦冷汗的冲动,真的是最近太懈怠,直接将这位给遗忘了。
“那关于本官被刺杀一案,杜大人查得如何了?”沈砚眉眼微抬,看似淡淡一眼,却让杜峰如置冰窖,寒意刺骨。
杜峰咽了咽口水,斟酌了一番开了口,“下官已将沈大人屡遭刺杀一事甚是义愤填膺的上了奏折送往了京都城,奈何路途遥远,不能及时得到回应,另下官按照沈大人吩咐,加强了城中巡逻,更将一干浑水摸鱼之人给换下,而关于此案凶手过于扑朔迷离,下官多番查探,却始终未能寻出任何一点蛛丝马迹,歹人太过狡猾,下官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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