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便宜,又不娶人家,这样跟畜生有什么区别?”
“要娶的,她不肯,我还得哄哄。”
许是有那么几分投的来,又许是关于白初的事,沈砚不自觉就柔软了。
“好好哄,女孩子家本就娇气点,我们都是大男人,别跟小姑娘计较,把人计较没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知道。”说着,沈砚又仰首喝了一口酒,他想他大概知道姬宏朗为何对陆琦玉有几分照顾了,或许陆琦玉走运像一个姬宏朗曾经失去的姑娘。
而像这个东西,可以照顾你几分,最多就只是这样,再有别的就是对那姑娘的亵渎了,不过换作是他,他管她像不像,他的阿初是独一无二的,谁都不可替代。
不过不经他人苦不说他人事,这事他不予评价。
“说吧,来什么事。”沈砚喝酒的时候,姬宏朗也灌了几口酒,此刻擦干了嘴角问起了正事。
“陆家母女你可是当真不护?不护我就动手了,之前顾着你这边我已经很委婉地动手了。”言外之意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呵……”这话听得姬宏朗冷笑了一下,“小子,告诉你,早几年老子还在军队的时候,就凭你这样跟老子说话,老子把你牙都揍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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