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月的懈怠使得他徒有其表。
平日里的那些个商会,靖安侯不拘着董贵参加,他靖安侯的世子怎么能被这铜臭味给沾染。
但今日不同,这是文人的聚会,这些个学子都是将来朝廷的抵柱,不趁现在结交,趁何时结交?
为了显示他儿子的平易近人,他儿子这会儿扎堆在文人堆里,主要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沈砚会点名他儿子。
“多谢沈大人抬爱,我便是靖安侯世子董贵,还请沈大人赐教。”
靖安侯还没来得及应声,被点名的董贵从人群中站了起来,话语听着恭敬,但眉目间却满是傲然。
沈砚抬眸扫了过去,带着淡淡的冽意,仿若那春寒陡峭时,透着的一抹寒,仅这样的一个随意扫过去的眼神,就让董贵背后发凉,喉咙好似被什么卡住一般,再也说不出什么下面的话。
靖安侯虽然总是在沈砚嘴上吃败仗,但徐牧还是知道他有些本事的,在江州城稳坐权贵这么些年可不是白坐的,但他那个儿子他就不太看得上了,真正是虚有其表。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