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若是没记错,当初查案的时候靖安侯可是很鼓励本官的,如今这是何意?”
沈砚这话一说,靖安侯脸色一僵,他就知道不能让沈砚开口,不过他早有应对,“今时不比往昔,本候总不能为了个人的事让整个江州城都人心惶惶,沈大人说是不是?”
“身正不怕影子歪,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若是自个儿好好的,为何要心慌?”
“……”
“靖安侯不说话便是默认本官所言,可对?”
他想摔门走人,但再这么放任下去的确要出事的,“道理是这个道理,但谁没点小弯弯道道,这一点瑕疵都没有的也不存在,沈大人你说可对?”
沈砚轻点了下头,“是这个理,所以?”
“劳民伤财的,本候觉得沈大人适可而止就好。另外,沈大人的主要职责不是漕运吗?本候觉得沈大人该多多关心关心码头那边的事,早日完成任务沈大人也好早日回京任职不是?毕竟江州再富饶也抵不过皇城脚下寸土寸金的京都城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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