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若是不警惕,能活到现在吗?本官是钦差,来这江州为查漕运税银一事而来,这大半年来却屡屡遭遇刺杀,这明摆着就是不想让本官探查此事。而这漕运与江州城各大商家息息相关,知人知面不知心,本官如何知道是哪一人在暗地里策划着刺杀本官好让本官停止查探这事?”
沈砚这一番下来真的是好大一顶帽子,愣是让一些个蠢蠢欲动之人不敢动半分,更别提有什么别的心思了。
“凡无故靠近本官者,本官的剑必不留情,今日趁着这个机会本官也告知一声,别哪一日被本官当做刺客杀了,到时候还要说本官枉顾人命。”
说这话的时候,沈砚仿若春寒陡峭的眸光挨个扫过在场的人,凡是被扫到了皆觉背后一寒,汗毛竖立,直到沈砚的眸光离开方才感觉活过来。
最后,沈砚将眸光落在了靖安侯的身上,“今日也就是在姚家的宴会上,不然这女子此刻已是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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