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的神思微微放开了一点,反问了一句,“什么话?”
“就是明日午时过后半个时辰的样子开堂,让你过去旁听。”
这事昨日离开的时候杜峰说过,白初没多想,应了一声,“好。”
现在的白初脑子很乱,脑子里画面乱七八糟,若隐若现,她双眸紧盯着沈砚脖颈处的那一处五爪抓痕,若是脑海里画面不错,那这抓痕应该延续到他胸口,所以到底有没有?
看了好一会儿,白初果断收回眸光,她是一个醉酒的人,她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
沈砚怎么可能就为了这么一点事就跟过来,为的不过是试探白初的态度,脖子上的痕迹是白初留下的,她这样子该是记得一点,不过肯定没记全。
他在等着她反应,等了好一会儿见人龟缩了回去,他明白了她的选择。
既然她不问,那么便由他来,他怎么可能会让她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他要她跟他一点一点牵扯到一起,最后牵扯到不可分割。
更何况昨日之事本就是她主动,是她自己送上门的,他最开始真的就是只想跟她吃一顿饭,说一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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