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真的是很不客气。
廖锐志抬手做了一个封口的动作表示闭嘴了。
白初勉强认可,低头继续给廖锐志处理伤口。
那边花子墨没注意到门口突然出现的人,刚刚见他不乱说话花盒放开了手,此刻他看见廖锐志被白初治得服服帖帖,当即就笑话起了廖锐志,“哈哈哈,廖锐志你真没用,被一个女子就制服了,你现在连一个女子都不如吗?我说你这么怂是不是喜欢人家?”
花子墨这话刚一落,蓦然感觉到三道冷漠的眸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一道廖锐志,“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一道白初,“你是不是忘了自己那日去我铺子包扎伤口的闺阁少女样?”
白初这一句真的是侮辱性极强。
花子墨一张脸涨得通红,愣是没能反驳,憋了好一会儿,他感觉自己好似遗忘了什么,下意识顺着感知看向了门口的位置,见到沈砚的时候差点跳起来。
洗尘宴他参加了,他没想巴结沈砚,他就是吃喝玩乐的性子,但不妨碍他记住沈砚,特别是那一件件事迹,战水匪,破姚家家主身死之案,破失踪少女案,他还是很敬佩沈砚的,却又些发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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