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间白初脑海里突然闪过早先在王家黑羽说的那些话,白初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不,该说看到了她曾经一直介怀的事。
她一直知道沈砚生活不易,可他却从来不给她看到这些,所以她才一直觉得总是靠近不了他,总是感觉跟他之间隔着一层她看不见的膜。
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触摸到了最真实的他,而这比她想象的还要残酷得多。
黑羽见白初看着沈砚的伤,立刻趁机帮沈砚说两句,“姑娘,主子一向如此,有什么都自己扛着,从不言语。”
白初没说话,而是抬手就开始帮沈砚处理伤口,这伤口之前上过药,却是很随便,如今是要将这上面的药给擦了,再将伤口好好处理一下,将上面的杂质用药酒洗一洗,再上药,包扎。
处理好一切后,白初让黑羽将沈砚放平在了榻上,然后从医药箱里拿出了银针开始帮沈砚针灸,他这内伤光吃药不行。
一番忙碌下来之后,黑翼的药也煎好了。
白初没管,退去了一边让黑翼给沈砚喂药,但这一次沈砚昏迷得很沉,黑翼喂了两下都洒了出来,然后黑翼下意识就看向了白初。
“看我做什么?我该做的做了,药喂不下去也归我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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