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罪,最明智的做法就是靖安侯配合调查,毕竟姚家是漕运大家,不给出一个说法,怕是其他几家都不能姑息。”
被内涵傻的杜峰被噎了一下,但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沈砚在帮他说话。
刚刚还觉得沈砚帮自己说话的靖安侯顿时不干了,“什么叫本候激动,被诬陷了能不激动吗?本候有说不配合调查吗?要本候说沈大人刚来不久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本候还怀疑此事跟沈大人有关,沈大人你也要配合调查,为何沈大人早不来本候府上晚不来本候府上,一来就出事,本候怎么不知道沈大人是不是为了躲避什么而来?”
“我为何昨夜来侯爷府上,侯爷心里不清楚吗?”沈砚就那么看着靖安侯,黑沉着眸子,直入靖安侯心底深处,好似看透了靖安侯心底的一切一般。
靖安侯莫名觉得浑身冰凉,沈砚那眼神就好似知道了昨夜他派人去刺杀他一般,一时间竟是闭了嘴。
杜峰不知道两人在打什么哑谜,但不得不说靖安侯的话提醒了他,即是钦差那就该管有关于漕运的一切事,这姚家可是漕运大家,这沈砚也该管,这种烫手山芋,拖一个下水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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