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速抬手制止,另一只手不甚在意地抬手去抹唇,就在这时又是一口血吐了出来,染红了他的手和他月牙白的衣袖,嫣红的血迹在那月牙白衣袖上晕开,像极了窗外开得正艳的红梅。
沈砚有些痛色地闭上了眼睛。
他一直都知道她不会跟着他离开,更别提他离开时是如何的迫不得已,但他以为她至少会在原地等他,他以为她就是生气了,像以前一样,可不是,她没有在原地等他,她离开了,就那么离开了,毫不犹豫。
若不是他留了人,天下这么大,他要去哪里找她?她这是铁了心不要他了。
一想到这,沈砚忍不住又吐了一口血,月牙白的衣袖上又多了一簇盛开的红梅。
只觉得一颗心上好似插上了一把钝刀,扯着疼,被她赶走的那一日他都没这么绝望过,他总以为她即便不追赶,还会在原地等着他。
他小心翼翼地藏着羽翼一步步靠近就怕她躲他,甚至不惜藏在暗地里,可他都那般小心翼翼了,她却还是离开了,那他这般小心翼翼作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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