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会。
不知过了多久,白初才稳定了情绪,她上前关紧了院门,然后直接回了屋,锁门躺去了榻上。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做,她需要平静,从中午怀疑开始她什么都压抑着,不敢表现出来半点,现在终于可以不用再压抑任何的情绪。
在今日之前她一点都不怨沈砚,她爱他,她追着他,都是她一厢情愿,哪怕为此忍受他刁蛮的妹妹和母亲,她都没有怨,因为她自愿,更因为他一直都对她很好,给了她一个丞相夫人该有的一切体面。
但现在她怨,特别是一想到他有可能跟她一样重生,什么都知道,却看着她各种自以为是的姿态,她怨,他是不是笃定她还会像从前那样,所以这么戏弄她?
她不想去求证,只想他离她远远的,让她再也不用看见他。
这一夜,白初在屋内睁眼躺了一夜,说离开的沈砚则是在白初房屋的墙角后站了一夜。
即便是白初什么都没说,他也已经感觉到了她的怒气,若是她质问他,他倒也不必为难了,只要她问,他什么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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