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的事,现在发生了就多讽刺,她总觉得这些日子有些不真实,沈砚有些不像沈砚,当一种不真实到达极致的时候,就是破碎的时候。
她自认自己没什么让沈砚图的,而沈砚也从不会屈尊降贵主动做这些,别跟她说这一世的他因为她的态度转变而喜欢上了她,会让她觉得自己从头到尾就是一个笑话。
白初面色的冰冷让沈砚的心瞬间如置冰窖,他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受他控制了。
沈砚忘了一个词,叫做物极必反,这些日子的和乐,不仅放松了白初的警惕心,也放松了他自己的警惕心,他一步一步试探着靠近白初,却忘了白初也有不可触碰的底线。
“沈公子看着好似无大碍了,不知道沈公子何时离开?”
十年,十年都没能让一个矜贵的人放下矜贵,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这个人怎么会像一个平常夫君一样?
有些事她不想去求证,连细想都不敢,但事情就这么摆到了明面上来,她还要怎么当做视而不见。
她突然有些明白昨日他所言的那一句‘她连我都不要,你算个什么东西。’她昨日就觉得心慌,却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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