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比起白初的有些懵,柳生那是瞬息间一个激灵猛地从小马扎上站了起来。
沈砚没说话,垂在袖中的双手紧握,冷冷地看了两人一眼,甩袖转身就朝屋中走去,活脱脱的一个移动冰窖。
“白初姐,我先跟公子探讨学问,下次再跟白初姐学。”朝白初丢下一句,柳生速度跟上了沈砚的脚步,似是想过去扶人,却被沈砚的气场震慑,愣是没敢靠近,只在一边默默跟着守着。
直到沈砚和柳生的身影消失在了屋门处,白初这才醒过神了,沈砚这是生气了?
看那个样子好像还气得不轻,谁惹他了这是?一天到晚奇奇怪怪的,是不是老在屋子里待着闷出毛病来了?
不过,哎呀呀,她好开心啊,最好气死他,谁叫他老气她。
比起白初的愉悦欢乐,跟着沈砚进屋的柳生当真是胆颤心惊,只觉得沈砚下一秒就能捏死他,特别是他坐在榻上朝他看过来的时候,那一眼当真是让他一直凉到了骨头,更有一种想要屈膝给他跪下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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