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
茯苓惊讶看到,少年白里透红的脸颊上遍布一片红疹。
他酒精过敏了。
她让他吃了解酒药,转身又去找过敏药,齐木鱼挠了挠自己的脖子,茯苓当爹又当妈:“别挠。”
他控制不住,趁茯苓没注意,又抓了几下,一道道血痕布在脖子上,
茯苓站在他面前,“还抓?”
齐木鱼沉默了。
茯苓把口服药给他吃了,又去洗手间拆了条一次性毛巾浸湿,来到齐木鱼身前,带有惩罚性质的突然把冰毛巾按在他脖子上。
齐木鱼“嘶”一声。
茯苓扬唇,“冰不冰。”
一腔热血的少年拥有每天喝冷饮都浇不灭的火气,怎么会怕冷。
他想了想,很诚实:“爽。”
甚至还想再·爽·点。
手表指针指向凌晨十二点,齐木鱼感觉到少女冰凉的手指,随着毛巾无意间划过他的脖颈,很舒服,她开始给他抹上外敷的过敏药膏,他逐(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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