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何时被摘开了笔帽,尖锐锋利的笔尖刺入脆弱的肌肤。
男人薄唇淡红,眸光轻蔑。
“想死?”
“……”
茯苓独自在宴会厅吃了一会糕点,周围那些原本是来参加顾雅生日会的年轻人们,半途改道来她这里吃吃喝喝,自然也都来恭维了她一番。
人人都是人精,那些好话茯苓也就听听罢了,当真了才是傻瓜。
茯苓想回家了,看了眼表,凌晨一点。
楚铎还没跟白晓梦聊完吗?
她刚这么想到,就听到熟悉的短促尖叫响起。
茯苓抬头,正好看到白晓梦从宴会厅门前一闪而过,速度快到好像有鬼在后面追她。
啧啧。
这届年轻人抗压能力不太行啊。
茯苓端着托盘优雅转身,对上楚铎的面孔。
“吃饱了吗?”男人从她手中托盘捡了一块糕点,淡声道:“吃饱了我送你回家。”
“那真是劳烦楚先生了。”茯苓微笑:“不必麻烦,我自己叫车就行。”
楚铎没有勉强。
两人离开宴会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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