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物,将面具戴上,提着那袋子下车,走进了那栋民宿。
顾钧常年在医院工作,进去便闻到了空气中淡淡的,不易察觉的迷药味道。
他戴着面具,迅速将里头的一切都看在眼里。
“过来。”一个戴着黑面具的朝他说了一句。顾钧做出小喽啰唯唯诺诺的样子,提着袋子过去。
黑面具拿出里头的东西,但他从来没碰过这些,更不要说给人扎到血管里去。
顾钧适时的表现,他抬手指着自己。
“你会?”黑面具抬了下手里的注射器。
顾钧压低了声音,以唯唯诺诺的口吻道:“以前给老家的猪扎过。”
农村地方,为了省钱,很多农人都是自己去畜牧站买点药回来,亲自给牲畜打针,有的还会自己给猪牛羊做绝育。黑面具大概是想到了这个,便把注射器递了过去:“你来。”
解语与顾钧虽然多日未见,可熟悉的人,哪怕没有眼神交流,她也能第一时间感觉到,这个黑色外袍下的男人就是顾钧。
但为了不让人起疑,她故意站了出来,说道:“她不是你老家的猪,你要是出错了,他们是不会放过你的。”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