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维尔的无奈,逗笑了黎浅,她抿了一口酒后,说:“我早想过这事,只不过,我的闺蜜我知道,她自尊心强,没主动找我,我怕我主动,会伤了她的面子。”
“经营一家公司不是儿戏。”蒋维尔敛了敛笑意,“出了事,那是要负责任的,可不是伤了自尊那么简单了。”黎浅能不知道其中利害关系么?最近,她就一直在考虑这事,只是还没有找到合适机会。
没想到,有人比她更心急,黎浅深深地望了一眼沈青訸,若说不爱沈绛年,骗鬼去吧,比亲妈都能操心,比她这个闺蜜都管的宽,“有什么更好的建议吗?”黎浅相信,沈青訸肯定是有备而来。
“她都注资1个亿了,你很难再去抢这个大股东了。”
大股东,意味着决策权。黎浅微微扬头,唇吮着瓶口,缓缓喝了一小口,慢悠悠道:“我可不抢,我穷。”她闲的,给一个外人的公司注资。黎浅一向划分的清楚,温蒂是沈绛年的朋友不假,但可不是她能掏心窝子的朋友。
“那你一起当法人呗。”蒋维尔半开玩笑。
“你说什么?我不花钱,也不赚钱,我就去当法人,没事儿给人家担责任玩?我有病啊?”黎浅就差吹胡子瞪眼睛了,蒋维尔忍俊不禁,故意说:“黎老板还真是不好糊弄。”
黎浅哼了一声,蒋维尔才正色道:“你说的没错,这不花钱没什么,不赚钱可不行,大家都是商人,不说唯利是图,但不给钱谁干活啊,”蒋维尔歪着头朝沈青訸那个方向扬扬下巴,“有人给你开工资,想要多少钱,你开价。”
“哟。”黎浅放下酒瓶,倾身过去,玩味地说:“随便开?”
“恩。”
“真有钱啊。”
“有没有钱,我不知道,”蒋维尔转动瓶身,盯着幽幽亮的瓶口说:“很有心就是了。”蒋维尔有时是真的无奈,她理解沈青訸的不容易,但对于沈青訸做事的一些方式方法,她不太认同。
就像今年突然提前回国的沈青訸,一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