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认？”
“这......”
“她到底有没有淫乱，难道你们看不出来？呵，红口白牙一碰，就将人姑娘名声败坏得干干净净，现在还要别人替他们轻飘飘一句对不住就翻篇？那我也是不是也可以废了他们的武功，再说对不住啊？”
那些掌门，一个都不敢吭声。
许小鱼却不愿意放过他们：“怎么，哑巴不能说了是不是？你们敢对天发誓真的看到了陶姑娘跟男人乱来吗？没有的话，就乖乖跪下，向陶姑娘磕三个响头说对不起，再当着各位江湖高手的面，承认你们胡说八道！”
“你别欺人太甚，我们是前辈，能说对不住已经顶天了，她受得起我们的磕头吗？”
“不要以为你有靠山，就可以如此羞辱我们，我们的弟子就在这，大不了鱼死网破。”
“中原武林的事，朝廷都没插手，你西北来的算什么？”
那几个掌门，抵死不肯承认。
凤辞见状，面色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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