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也会坐下来跟朱秀下一整天的象棋。
自从去到江宁,大半年来,朱秀还从未像现在这样过的轻松惬意,就是心里挂念吴友娣的病情,常常在夜里醒来,辗转反侧,怔怔出神。
暖和的书房里,朱秀和柴荣对案而坐,中间摆放棋盘,旁边放着热腾腾的香茶。
“呵呵,翻山炮打过河马,承惠,笑纳了!”
柴荣笑眯眯地拎起己方棋盘上一只过河黑马,把自己的红方炮放下。
朱秀懊恼地扶着脑门,柴荣在象棋一道上的进步速度远超他的预估,许多窍门套路无师自通。
这或许正是一个伟大军事战略家的基本素养。
眼看己方过河的小卒、一炮一马一车所剩无几,朱秀暗暗着急,眼珠轮了轮,干咳一声说道:“兄长可知,为何我建议兄长不要写表文请罪,而是用家信的形式,(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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