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州平高县,见钱见马则放人。”
王崇隐拱手沉声道:“还有两千余俘虏,也请朱司马高抬贵手,一并释放。”
“我说了,俘虏不在谈判选项。”朱秀摇头,羽扇轻摇,“常言道:‘庆父不死,鲁难未已’,这两千多五原镇兵是侵扰原州的罪魁祸首,把他们留下来,好好吃吃苦头,也算为我原州死难的百姓赎罪。”
朱秀严肃地道:“实话告诉贵使,我就是要用这些俘虏警示世人,不要以为我彰义军好欺负,更不要拿我彰义军治下百姓的性命当作儿戏!敢进犯彰义军寸土,杀我百姓一人,抢我百姓一羊一牛,都要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
王崇隐心中愤怒,却又充满无奈。
他算是听明白了,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无法赎回那两千多战俘。
虽说那批杂牌兵并无太大价值,却也是定难军安插在盐州最重(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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