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诗书礼教的学士。
女将军淡淡道:“给你一个机会,辩解一下为何替契丹人效力,若有半句虚言,立斩不饶!”
最后四字从那张樱桃檀口轻飘飘说出,却带着凛凛杀气。
朱秀微不可察地哆嗦了下,暗暗攥紧拳头,义正辞严地道:“委身于胡奴,实在是迫不得已!常言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苟活图存,只待他日奋起反击!”
“哦?详细说说。”女将军轻笑,来了几分兴致,这少年郎说话倒有趣。
青衫文士摸摸下颌短须,目瞳里有几分审视之意。
朱秀低垂眼皮,满面哀戚,带着几分伤感缓缓道:“晚生是濠州人士,家境尚可,三年前,契丹胡奴马踏淮水,毁我家园,乱战之中,晚生不幸被胡奴掳走,与家人分别....”
女将军打断道:“赵普,三年前,契丹兵打到过淮水一带吗?”
青衫文士赵(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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