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上次他来陆珂家里,那条狗绳还不在衣帽架那里,是在玄关处墙面的挂钩上挂着。
那挂钩是北欧风格的纯实木,造型挺别致,加上巨巨扑倒他阵舔脸,许言臣对此印象深刻。
陆珂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狗绳,眼皮跳,“平常在家不栓。而且我平时都是挂在挂钩上的,就算掉也不会掉这么远。”
许言臣说,“走吧,找狗去。”
“什么意思?你是说巨巨还在附近吗?”陆珂急忙跟上他的脚步,出了门。
“进门时,钥匙开锁流畅,没有撬锁换锁的痕迹。”许言臣边下楼边给她分析,“墙面上泼颜料的动作连贯,气呵成不见滞涩,说明在那个人做这切时没人打扰,或者说没狗打扰。”
“巨巨认识那个人。”寒冬的夜风灌进衣领,陆珂手指攥紧了睡袍领口。
“没错。你刚才清点财物没有?”许言臣问。
“我哪敢多待。”陆珂说(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