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准备了丰盛的酒菜,甚至还请了专门的戏班子,但是就要履新的山东镇总兵和他的心腹将佐却一个不见。
“诸位老爷,我家将军有要务在身,稍后便来和诸位叙话,还请诸位多多担待,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黄国琦执礼甚恭,不停地给来贺喜的临清官绅们打躬作揖,陪着笑脸。
诸士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弄不明白刘泽清打的什么主意,不过来都来了,钱也花了,不吃白不吃,你不来才好呢!
参将府内,这会早是红灯高挂,亮如白昼,仆人、伶人穿梭忙碌,花厅前的水池边上搭起一座戏棚,正中间为一大厅,大厅中部有立柱数根,四根前柱上都挂有对联,端的高端大气。
戏班子开锣后,临清的官员士绅们自然听起戏来。
相熟的坐在一起有说有笑,不相熟的也是相互客套。
大伙心里都清楚,能得参将老爷请贴的不是官,就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往常就是没交情,这会也都要借这机会攀谈几句,打打关系,山不转水转,说不得以后就是一条门路。
只不过,这戏却是越听越不是味,原来戏台上竟是唱的《空城计》,再结合参将老爷又不在场,一众士绅皆是惴惴不安起来。
后院的书房内。
山东海防参将刘泽清正和麾下的几个心腹将佐商议蓬莱伯和刘理顺为自己请封总兵的事宜。
“将军,有什么可担忧的,这次东虏入侵,咱们分守德州和临清,可是生生挡住了豪格那个鞑酋近一个月,咱们的功劳纵比不上莱登军,可是比关宁军和京畿的驻防军马可要强了不止一点半点了。”
从德州赶过来的左哨游击杨国柱对刘泽清的担忧很是不解。
刘泽清无不担忧地喝道:“你懂什么,倪帅通不通虏,咱们可是一清二楚,要是倪帅通虏,还会让咱们死守德州?”
右哨游击李化鲸恭维道:“将军说的是,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咱们和蓬莱伯素无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