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单独个体,都没逃出“豆荚”这个形象。
唯独李恪......
跳出了这个框架,并且无限接近于玉米本来的形象。
等他们父子俩寒暄完。
林深拿起李恪的试卷,指着这幅画:“你是怎么想到这个形象的?”
李恪面色没什么变化,只是轻声开口问了一句:“不知道楚王殿下知不知道蒲草这种东西?”
蒲草?
林深点点头。
对这个东西,林深一点都不陌生,这是一种成熟了之后,生的和香肠似的一种植物。
这是一种生的平平无奇,但是无论是景观、药用,还是说编制成草席、草鞋,都具备非常大价值的植物。
“您不觉得您拿出来的这种粮食,其实和蒲草在某些程度上,有很相似的地方吗?”
林深点点头,颔首:“你继续说。”
李恪伸出手,比划起来:“蒲草在成熟之后,它长出来蒲棒其实是其中一条、一条细小的绒毛。”
“揪下来的绒毛的根,在断点处的状态,其(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