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兄,到底什么事?”
秦松有些好奇地问。
吕不平又喝了一大口酒,平复了一下情绪,这才缓缓道:“不怕二位兄台笑话,我们吕家……恐怕快要散了。”
“啥?”
“这么严重?”
陌子鸣与秦松不由齐惊呼。
毕竟,吕家在钱塘县虽称不上大富之家,但几代人的积累也不可低估,家中有粮,城中有房,城外有地。
“吕兄,你是不是想多了?没听说你们家的生意出什么问题啊?”
秦松忍不住又补了一句。
吕不平苦笑着摇了摇头:“表面上,生意暂时没出什么大问题。
但,人心一旦散了,家一旦垮了,还谈什么生意?”
“这……”
听到吕不平说的如此严重,陌子鸣不由与秦松讶然对视了一眼。
“吕兄,有什么话你敞开了说,或许我与陌兄能帮得上忙。”
“一言难尽……”
吕不平长长叹息了一声,闷闷地喝了一口酒。
随之开始讲解:“自打我父亲故世之后,大哥几乎挑起了整个吕家的重担。
与大嫂也算得上恩爱,一个主内,一个主外,将我们吕家打理得井井有条。
但这一切正在走远……
前段时间,我发现大哥像变了个人似的,话越来越少,在外过夜的时间越来越多。
这倒也罢了,最可怕的是……家里的管家悄悄告诉了我一个惊人的秘密。
他说无意中发现我家大嫂与一个下人……
当时我打死都不信,毕竟大嫂一向贤良淑德,克己守礼,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事?
但是现实却给了我迎头痛击。
那天晚上大哥又没在家,我也不知回事,鬼使神差一般悄然来到西院。
结果,亲眼见到那个下人鬼鬼祟祟摸进了大哥大嫂的房间……
直到那一刻